贪食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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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抑郁双相会不会好不了这些康复者成功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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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字数约:字

阅读时间约:6分钟

在多年的青少年精神心理障碍多学科(MDT)临床诊疗中,我们成功帮助了大量青少年患者走向康复,回到正常的成长轨道中。

我们曾经分享过不少成功案例,包括抑郁症、双相障碍、强迫症、成瘾疾病的等等,详细记录了患者们的患病情况、深度心理干预过程和康复过程,希望能对大家有启发、有帮助。

由于分享过的成功案例比较多,有的篇幅较长,所以我们最近进行了梳理,总结成4篇文章,简单介绍每个案例的特点,方便大家阅读和学习。

前不久,我们已经推出了3篇文章,共梳理了38个成功案例,以下继续分享。

39

阿栋,他上高中后出现暴躁易怒、社交退缩,尤其无法忍受别人的咳嗽声,一听到就会愤怒、激动。家人感冒咳嗽了,也不得不到外面住几天避开他。他被其他大夫诊断为双相障碍、强迫症,在家休学一年多了,药物治疗的效果不理想。

我对他面诊时,仔细询问他为什么一听到咳嗽声就愤怒。阿栋其实清楚地知道原因:

他曾遭受过校园欺凌,班上有几个不爱学习的同学总欺负他,经常在他认真听课时,大声咳嗽干扰他学习,长期反复如此。以至于他后来一听到咳嗽声,就有病理性的条件反射。

在长期的愤怒下,阿栋的人格出现了异常,一度想过努力学习,长大后当官,然后可以不着痕迹地将欺负自己的同学杀掉。他还深受希特勒传记的影响,希望自己也能像希特勒一样,小时候被欺负,但长大后获得了“成功”。

我们利用深度催眠下的心理干预技术,修复了阿栋被校园欺凌的创伤,也帮助他重新建立对咳嗽声比较平和、理性的情绪反应。阿栋康复得很快,心理干预接近尾声的时候,他在广州各处游玩,当时就发现对咳嗽声的过度敏感明显减弱了很多,甚至消失了!

我还帮助他建立了高效学习状态,他通过努力成功复学,还考上了大学。他的人格异常也得到很大程度的纠正,对希特勒也早已不崇拜了,抗挫折能力大大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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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来源于网络

40

蔓蔓,27岁的她病情很严重。她从初中开始出现精神心理症状,但未及时就医。前来找我就诊时,她已经服药近9年,被多名权威精神科大夫诊断为精神分裂症、双相障碍、强迫症。

她有过严重的幻觉和妄想,曾认为自己是前苏联女间谍,后来又说自己是电影《生化危机》中的女主角,能拯救世界等等。她还曾经尝试烧炭自杀,幸好被父母及时发现。

她还有一个罕见的躯体症状——劳宫穴(位于手掌中央)莫名地跳动和疼痛,尤其是手臂上有东西时疼得特别厉害,导致她更加烦躁,做不了任何事情。

蔓蔓长期患病,求医多年,但疗效不佳,几乎已经不抱有康复信心了。幸好其父母仍不放弃,希望我们的系统化深度心理干预能帮助女儿康复。

我们利用深度催眠下病理性记忆修复技术(TPMIH)发现她遭受过大量的心理创伤事件,比如上学时总担心成绩不好而焦虑,又爱戴名表,多种因素下导致了劳宫穴疼痛的躯体化症状;曾被喜欢的男孩嘲笑;与父亲的亲子关系十分僵化等等。

经过45个小时深度心理干预后,蔓蔓的大部分症状消失,效果远超她和母亲本来的预期。蔓蔓妈妈非常开心,特意给我们发来信息,“寻找了9年,终于找到了心目中真正的精神心理医生!”

41

小玲,她有典型的神经性贪食症,每天睁眼就吃,吃完就吐,吐完又想吃,几乎能持续到晚上睡觉前。而且她食量惊人,一口气能吃下3大袋旺旺雪饼,还曾独自吃了3份大盘鸡,把旁人都惊呆了。

她对进食的渴望非常强烈,能吃的时候很开心。可如果吃不到,她会情绪低落、委屈、烦躁,完全没心情做别的事。严重的神经性贪食症导致小玲出现了情绪症状和社交障碍,还曾被其他大夫诊断为双相障碍。她前来找我们就诊时,几乎整整5年没出过家门。

我们在深度催眠下发现,小玲对食物的欲望这么强烈,与她成长经历中在“吃”这方面受到过度夸奖有关。

小玲小时候特别能吃,妈妈、姥姥很高兴,不停地鼓励她多吃,夸奖她“真棒”“能吃是福”。小玲反复在吃东西时体验到强烈的正性情绪,非常开心、愉悦。久而久之,她对吃东西“成瘾”了,埋下了神经性贪食症的隐患。

而且因为爱吃,上小学时的小玲体型很胖,多次被同学嘲笑“胖得像猪”。她一气之下过度节食,强行压抑食欲,结果成功减肥后食欲强烈反弹,还学会了催吐,逐渐发展为神经性贪食症。

经过深度心理干预后,小玲不但饮食、体重恢复正常,月经也恢复了,还能上班、交友,生活中的幸福感大大提升。她说,“以前简直不敢想象这样的日子!”

42

小勇,他家境富裕,外形俊俏,人缘很好,是典型的“高富帅”。可是,他有典型的“微笑型抑郁症”。从表面看,他没有自残、自杀行为,情绪比较稳定,除了抵触上学之外,其它社会功能还算很正常。休学后跟同学出去玩,甚至还挺活泼的。

但他内心很压抑,在家时消极低沉,沉默寡言,还有一定的反社会型人格改变,“虽然我会跟陌生人友善地打招呼,但有时我心里恨不得杀了他!”

小勇还有“渣男”特质,他会轻易答应女孩的表白,但很快就厌烦地把女孩甩了。有时他甚至连分手也不说,突然像人间蒸发一样消失,给很多女孩造成了伤害。

小勇在英国留学时被诊断抑郁症,但服用抗抑郁药后效果不佳。又有大夫认为他是双相障碍,调整了用药方案后还是没法康复。他也看过国外的心理医生,但都没有效果。

年,国内演员乔任梁因“微笑型抑郁症”突然自杀离世,小勇的妈妈非常害怕孩子也会走上绝路,连忙把孩子接回国,并找我们就诊。

我们在系统化深度心理干预发现,小勇的父母教育比较民主、温和,没有对孩子造成太多的叠加性心理创伤。但有时候,他们未能理解孩子的感受,反而从大人的角度对他进行引导,导致小勇无法袒露自己,而是刻意压抑自己的真实感受,并对自己的“虚伪”很不认可。

小勇的内隐记忆层面里,还有很多光怪陆离、令人感到恐惧、焦虑的画面。催眠师Lucy一一进行了修复,而且效果非常好。

小勇变得真正的开朗、乐观,能表达自己真实的感受。他愿意积极参加家庭事务,遇到不合理的事情会据理力争,而不是像以前那样冷漠、麻木,遇到困难也能够积极面对,也对恋情更加负责任了。

43

琪琪,17岁,来自河北。她最突出的症状是对声音特别敏感,汽车声、风扇声、甚至是旁人的呼吸声对她来说都是烦人的噪音,她一听到就分神、焦虑、烦躁,甚至情绪严重波动,没法专心学习和做事情。

她还敏感多疑,总担心做得不好会被人责备,还害怕有人想害自己。因病休学后,她不敢出门,与家庭之外的人没有任何交往,几乎丧失了社会功能。

父母带她找过8个心理咨询师,但都没能解决问题,症状反而越加严重。她曾数次情绪崩溃,5次割脉试图自杀。

父母还带她看过不少权威的精神科专家,有的将其诊断为阿斯伯格综合征、强迫症和双相障碍;有的则认为她只是强迫症和双相障碍。

但我对琪琪进行面诊后,我认为琪琪并非典型的强迫症与双相障碍,更不是阿斯伯格综合征。她的症状背后其实是大量的叠加性心理创伤。比如从小目睹父母激烈争吵,父母情绪不好了还会打她,家庭氛围很压抑;因父母过度重视她的成绩,她考前总是特别焦虑,容易受到风扇声音的影响而失眠……

琪琪主要的心理创伤得以修复后,她的诸多症状逐渐消失了,药物也撤停了,还成功复学,整个人的精气神有了明显的积极变化。琪琪的母亲非常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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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来源于网络

44

澜澜,她是催眠治疗师Lucy多年前进行的第一例深度催眠下创伤修复的个案。

澜澜当时还不到30岁,却已经是长沙某大型国企的办公室主管了。她对自己特别严苛,即便职位已经很高,能力出色,但她仍旧对自己不够满意。她工作十分卖力,总是自我施压,想超越身边所有的人,甚至想超过上司。

在这种心理高压下,她的脾气变得暴躁,在单位对同事吹毛求疵,在家里爱发脾气,频繁发生人际关系矛盾和家庭冲突。这令她的情绪波动更剧烈了,出现了严重失眠,最后恶性循环,直至情绪崩溃,无法工作,有强烈的自杀念头。

澜澜在当地求医,被权威的精神科医生诊断为重度抑郁症,虽然吃药以后情绪有一定的缓解,但还是没法恢复正常工作和生活。坚持服药3个月后,澜澜意识到单纯的药物治疗没法让她康复,后来辗转找到了我们。

当时,我利用认知行为治疗为她治疗,虽然有效果,但不够稳定。催眠治疗师Lucy提出由她对澜澜做几次深度催眠,看看是否有帮助。

没想到,澜澜进入深度催眠状态后,脑海中浮现了多个心理创伤事件的画面。比如当老师的母亲对她极其严厉,要求她必须考第一。她变得非常争强好胜,小时候甚至在家里的墙上写满了同一句话“不得第一我就去死”。

Lucy当时很惊讶。她意识到这些画面肯定与澜澜的患病有关,利用她敏锐的直觉进行了修复。这相当于修复了澜澜主要的心理创伤。

这一尝试的效果非常可喜,澜澜的情绪更加平和、积极了,社会功能恢复得很快,一个月后就停掉所有药物。她回到岗位后,工作上仍然尽心尽力,但心态非常平和,跟家人和同事的关系也很融洽。

45

小紫,27岁的她能力出众,担任国内某知名互联网巨头的总裁助理。但是,她的工作压力太大了,每天忙得脚不沾地,周末加班、被上司破口大骂是家常便饭,公司内部竞争也非常激烈。

她逐渐出现了抑郁症症状:失眠、烦躁、心慌、情绪低落、兴趣明显减少等,上班越来越吃力,无法正常工作和生活,频繁有自杀念头。

父母经人介绍,带她到广州找我求诊。当医院担任心理科主任。经过药物治疗和一定的心理治疗后,小紫的情绪有所稳定,自杀念头减弱,但生活自理能力却几乎丧失。

她一整天都躺在病床上,每天靠母亲为她刷牙漱口、穿衣喂饭,连上厕所也是母亲半抱半推着去的。当时,我们还相信精神分析理论,认为这是严重的“退行”,就像2、3岁的小孩,生活完全无法自理;当时也有大夫认为是亚木僵状态。我们想利用深度催眠对其实施心理干预,但她也不愿配合。

就在我们几乎束手无策的时候,催眠治疗师Lucy深入观察,想出了一个激发小紫康复动力的方法——让小紫的妈妈假装因长期劳累而病倒了,需紧急输液。

小紫看到妈妈病倒了,她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趴在母亲跟前大哭。第二天,她早早起床买早饭,开始照顾“生病”的妈妈,“退行”症状一下子就消失了,

小紫也终于愿意接受我们的深度心理干预,在深度催眠下寻找患病背后的心理创伤并予以修复。半个月后,小紫明显积极起来,开始梳妆打扮,主动跟人打招呼,所服的抗抑郁药也逐步撤掉了。

46

阿坤,他求诊时32岁,表情比较木讷,与人对话时总是容易走神。他说自己最大的痛苦是无法集中注意力工作,即使已经特别努力地看工作材料了,但最后只能记住最后几行字。

他的大脑经常一片空白,尤其是紧张、焦虑的时候。在服药前,他情绪激动时甚至会疯狂地砸人毁物,病情严重时还出现过幻觉,被强制送院治疗。他曾被其他权威的精神科大夫诊断为精神分裂症、双相情感障碍。

经过长期药物治疗后,他的症状稳定了很多。他很想跟爱人生孩子,但担心服用精神药物会影响胎儿发育。他迫切想撤停药物,便通过熟人介绍找到了我,希望通过深度心理干预实现停药,走向康复。

而在深度心理干预中,我们找到了阿坤遭受过的大量叠加性心理创伤,并一一进行修复。比如在学校遭遇过度体罚和校园欺凌,还有父母不当的教育方式等等。

阿坤对我们的信任度很高,康复得很快,减药的过程也很顺利,也能比较正常工作、生活了。

若想了解以上案例的患病经历、心理干预过程及案例分析,可留言给我们。

#健康好文百里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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