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食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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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冬午夜12点的沈阳街头,站满了带孩子回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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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灵儿妈妈

昨天夜里十点,沈阳的家长们几乎都接到了一条突然的通知,通知从今天(24号)开始到28号,沈阳全市中小学和幼儿园的孩子们,又要开始上网课了。

虽然20条说要加大“一刀切”、层层加码问题整治力度,虽然20条说严禁随意封校停课、停工停产。

可显然沈阳的疫情已经到了非常“严峻”的程度,于是乎有关部门不得不在深夜紧急通知全市暂停线下教学,校领导们深夜紧急部署,老师们被迫半夜加班,而所有这一切当然是为了保护孩子们的健康和安全。

可如果说暂停线下教学还是为了孩子们的健康,可部分沈阳学校要求晚上十点半返校取书,而且只允许孩子进校,让很多家长不得不把已经睡着的孩子从床上再叫起来回学校,难道这也是为了保护孩子们的健康吗?!

在东北的寒冬里,为了这突如其来的网课,半夜十二点带孩子回学校取书的沈阳家长们,不能选择,不能抱怨,显然更不能说我家孩子已经睡觉了。

因为有人会说,既然别人都能克服困难来取书,为什么你就不能呢?

带家人拥抱明天,赞

感觉好多人如今都在讲“老人和孩子”,可难道这些“通知”真的在乎“老人和孩子”吗?真的是为了“老人和孩子”吗?让这么多孩子和家长半夜聚集在学校门口,真的会减少疫情的传播吗?

不过我原本以为今天早上会在家长群里看到家长们的吐槽,可事实却几乎很少有家长吐槽。

反而是一些没被通知昨晚去取书的家长,今天早上接到通知之后却被告知不能再进学校了,甚至连老师也被封在了校门口,有老师说,“没有书怎么上网课啊?”

可显然并没有人在乎到底老师和孩子有没有书上课,显然这个问题在“严峻”的疫情形势下显得太过微不足道了。

于是依然没有人抱怨,家长们纷纷开始分享电子教材,人教版、沪教版,不管什么版本几乎没有家长们找不到的。

没有一个人问孩子停课家长却不停工该怎么办,没有一个人说今天原本安排了多么重要的事情,甚至都没有看到任何家长的求助,家长们只能按被通知的时间去接孩子,按被通知的时间去取书,再等着按被通知的时间把孩子送去,没有沟通的余地,没有质疑的余地,因为很可能那些通知的人和我们这些被通知的人一样都有着无法言说的无可奈何。

感觉在这样“严峻”的疫情形势下,家长和孩子们真的都已经足够足够努力了。

作为如今的家长,我们显然应该拥有一份可以随时陪孩子上网课的弹性工作,我们显然要在家里和学校同时准备两套教材和教具,我们显然要随时随地配合学校安排的任何工作。

感觉疫情确实缓解了很多矛盾,回想过去的家长总是挑学校毛病,挑食堂毛病,挑老师毛病,可如今家长根本不会再去挑任何毛病了,只要让孩子上学,家长们就纷纷感激涕零了,可即便再感激也没用,因为决定通知停课的时候,显然不会在乎任何一个人是不是真的准备好了。

还记得三年前疫情刚开始的时候,我的女儿刚刚四岁,我们花了好多时间跟女儿解释,是因为有人乱吃野生动物,所以把动物身上的病毒传染到了人身上,这个病毒很厉害,很多人都因为生病去世了,所以一定一定要小心。

然后四岁的女儿就记住了一条,那就是“千万不要乱吃野生动物”。

后来我们又教会她出门要戴口罩,日常要勤洗手,因为病毒很可怕,如果被传染上的话可能就好久都见不到爸爸妈妈了。

只不过那个时候我们都以为疫情只是一个冬天就过去了,我们满心憧憬着春暖花开以后的日子,女儿还在幼儿园学了抗病毒儿歌,“抗病毒,我知道,少出门,最重要。勤洗手,多通风。春暖花开共欢笑!”

可是到底也没等到那个春暖花开共欢笑的日子,此起彼伏的疫情,一波接一波的防疫,记得第一次做全民核酸的时候,贴心的志愿者特别让女儿走了特殊通道,这样就可以少一点在外面排队挨冻的时间。那个时候真的特别感动,觉得生活在这样一个又团结又有温度的城市,我们一定可以很快打败疫情。

可渐渐地女儿就开始问,“为什么我昨天刚做完核酸又要做核酸?我也没接触有病毒的人为什么老让我做核酸?”我只能告诉她,“你看每个人都得做核酸,大家都在排队,怎么就你老问为什么。”

不过在经历了最初的不解和疑问之后,做了三年核酸的女儿如今最开心的事情就是做核酸的时候轮到她拿小红管,每次拿到的时候还会兴奋地跟我炫耀,“妈妈!你看今天我又拿到小红管啦!”

还记得有一次,中午带女儿出去吃饭,她跑出隔间然后拉起了围帘,边拉边说,“妈妈你在里面不许出来!你这个里面是封控区!”

一个朋友跟我讲,说她家四岁多的女儿现在最喜欢玩儿的游戏就是把家里的玩具排成一排,然后她挨个给做核酸,因为这是孩子如今日常最熟悉的事情。

医院里刚出生的婴儿,甚至还没有出生证明,就已经有核酸证明了。

想起前几天另一个当幼儿园老师的朋友说,她在幼儿园给孩子进行防拐测试,先让叔叔说“小朋友们,你跟叔叔来,叔叔给你糖吃。”然后没一个小朋友跟着走。后来换了一个叔叔说,“小朋友们,快来排队去做核酸。”然后小朋友们全都走了…

另外一个当小学老师的朋友讲,9月开学的时候给孩子们进行了一个国学传统的“朱砂启智”仪式,就是用一个棉签在孩子们额头上点一个红点,寓意孩子从此眼明心亮。可当老师举着棉签伸过去的时候,好多小朋友竟然都不约而同张开了嘴巴,以为又要做核酸了。

童年本该是开心玩耍的年纪,可疫情似乎疏远了孩子们之间的距离,家长开始本能地不希望孩子和其他不认识的小孩一起玩,如果碰到没戴口罩的孩子也会下意识地让自己孩子转过身去。可能过去两个孩子碰面会远远地跑过去直接抱住对方,但现在家长却会先把孩子拽住,给孩子戴好口罩。

包括每次女儿出门碰到哪里的扶手或者其他公共设施,我也都会特别紧张,总是会大声地去呵斥她,然后她的小手就像触电一样很快就收回来了,然后看着她一脸委屈的样子,我又会自责自己干嘛要那么大惊小怪的样子。

可两三岁的孩子,四五岁的孩子,他们似乎都处在需要社交需要交朋友的时候,他们需要自由活动的时间,需要与大自然有更多的交流,可是没办法,他们更多时候都只能被困在家里,再大一点的上网课,小一点的玩手机,孩子被迫地就被封闭了。

于是乎这几年得抑郁症的孩子越来越多,于是很多人都在呼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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